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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光明的监视者【下】

获取光明的监视者【下】

最近几些天里,那个小镇里断断续续地发生着毫无头绪自杀事件让整个辖区笼罩在看不见的恐慌中。尽管消息在封锁着,但政府为了安抚受惊的人而让警方不得不向居民们透露一点死者们的身份。死者们表面上被改写得多么普通体面然而却无一列外都是活在社会阴暗面的人。从诈骗到贩毒,勒索、**、地下赌博、公共猥琐、巷尾**、各种欺诈、各类偷窃、以及在逃人员等等,这些人都留有不光彩的一面然后在家中暴毙或自残而死。有些心虚的人看到电视上这么解释后便被吓得神经失常而投案自首向公安机关寻求庇护所。即使他们把自己锁进了房子里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们无可避免地闭上眼睛沉睡而暴死在担架上。这一幕幕离奇的死亡让心灵脆弱的室友精神崩溃了好几次。警方从手头上的资料推断出有人在执行着恐怖的正义而猎杀着这些棘手又隐蔽的犯人们,他们的心情一半是欢喜一半是堪忧。欢喜的是他们手头上的工作少了,堪忧的是害怕执行看守的自己也会中招。

没有一个人敢于挂着专家头衔的人会出风头向网民们解释这些杀人方式,也没有媒体敢炒作这个热议的话题。那点满了油香冒着紫烟的祠堂的人便简单地解释这些行为都是天意,因此他们的香炉烧得更旺了。反正这些诡秘又恐怖的正义没有杀错人,误杀率为0%, 年龄层在成年以上,很明显犯人刻意对未成年人饶过一马。要不要把少年犯当作诱饵钓鱼执法?成年的警察怕死得很。做这种苦差事的就只有机器人了,它们是唯一免疫的存在。

活在没有黑暗的环境下不是应该很快乐么?那已经让人恐惧的偏执的正义正在拷问着那些躲在楼檐里的犯人,其中一个人正口吐着白沫疯了般地用指甲滑向自己的动脉自残着直至到孤零零地死去。这具发臭的尸体便从斜坡上刚刚完工的店铺对面被抬走了。目送他离去的是那群修缮着店铺的德国建筑师和潘科。潘科向老外解释那是孤独无助的别人,不用在意,这里没有人能帮到一个陌生人,谁都不敢做出关乎到自己性命的赌博。

如果不是死得人够多,阿金野田和林宗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小镇有多混乱,鱼龙混杂的程度到邻居是杀人犯都浑然不知。而弄脏了手的人真的如此之少?正义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毫无预兆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小镇里徘徊着。正义之下会有死亡,被死亡吓怕的人自然自觉地遵守着合法制定出来的规矩,最为明显的是这些来自正义的恐惧让市场里没有了短斤缺两的欺骗,街道上的宣传传单不再被到处乱扔,即使有也会被派传单的人青着面回收到垃圾桶里,拾荒的人都不会轻易地乱翻垃圾箱,瓜子壳和花生壳不再被到处乱扔,人与人的谈吐变得文雅,粗言烂语只字不提,因为他们总是在担心着不知道触犯了什么就会引起死亡而胆战心惊地害怕着做好本职工作。被恐惧支配着的街道里,职能部门变得可有可无形同虚设,吵架闹事民事纠纷居然出奇地无限趋近于零。这些都是特蕾莎的功劳,她是一名没多久前重获视力的紫眼审讯官,她依然扮演着瞎子一边走过斑马线一边用自己的能力审讯着过往的人,然后再对路人立下死亡的判决。

特蕾莎离开了图书馆好一段时间了,她的打卡单上空缺了好多位置。她的职位是前座客服,如今那个位置上已经有人取替她工作了。替代她的人是个大妈,那傻乎乎的朝气一点都没有,换来的只有谨慎和年迈的迟钝。潘科给自己贴上小胡子装扮成一个男性模样的上来就是打探她的去向行踪。

“特蕾莎那个孩子不知道去哪了,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不见面了,没人知道她在哪,我们报了警而又得不到警察的任何消息,希望她死在街头边,她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她善良大方得体不可能会被那莫名其妙的死亡带走生命的对吧!”这个大妈信任着特蕾莎

潘科:“她有没有留下一些笔记之类的?”

“笔记本的话内容很抽象很多人都读不明……”

潘科:“把它交给我,然后我能把特蕾莎带回来。”

“你是她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交给你?”

潘科:“我叫费伦坦丁·奥多莱德·菲斯坦·约夫讯莱恩·图斯威廉,是她的男朋友。你我都知道她很胆小,没有跟你们这么说我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对吧?我好不容易才从外地回来,我比你们都担心她的安全!”然后潘科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件件金属首饰,而这些是她近些天里赶工定制的新型约束器,每件都那么的精致又光亮。

潘科:“知道这些吗?她委托我重制了一套,这里的每一件都是珍品,也是她的随身物,你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作为她男朋友的我每天都在这些首饰抛光而浪费十二个小时的滋味吧?”她的物件博取了大妈的信任。

特蕾莎的笔记在图书馆里的一个储藏室里,里面的书香味很重。这间房间的灯早就报废了,所以里面漆黑一片还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叫的声音。拨开了积满了尘埃的窗帘,这里才能被太阳的光所照亮。脚下的资料档案摆放得整整齐齐,墙边那有张旧报纸整合起来的沙发。铁书架上放满了沉甸甸各类书刊杂志。而在最储存室的最里面有张大桌子,订书机就在桌面上,桌面上针线与裁缝刀和一台有点历史的收音机。

上面摆满了等待重新装订的零散的旧书。她的工作量看起来似乎很大,而大妈解释着是特蕾莎主动这么做的,从没有人逼迫和命令她,因为她非常热爱这份工作。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便由这个大妈交付给潘科,笔记本是覆盖性书写的,页面上留有大量凹突的痕迹,这里的每一个字都写得特别用力而每一个字都不曾出现过任何字典里,这些用凹痕就是她能以阅读的技巧,用六点按照不同的组合方式而成的盲文对普通人来说就像是天数和加密文件,没有一点技巧根本都不懂。潘科闭上眼睛然后用手指摸了摸上面的凹痕,她在阅读着这些模糊的天书然后快速阅读了几页便合上了笔记,她读懂了每一页的大概却不透露。

潘科:“她近些天有什么变化么?”

“她从那间不断死人的医院回来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本来傻乎乎又善良开朗的一个人突然变得消沉又冷淡,难道最近的这个小镇发生的事情让她神经失常了?还有她开始抗拒我们而离开了,然后就好些天没回来了,她是绝对不会迷路的,她已经熟悉了这个小镇的街道好久了,希望她没有出事吧。”

潘科:“你听说过她曾对现在这份工作的抱怨不?”

“没有。”

潘科:“我你们看不懂的内容其实都是抱怨的字语,你们平时对待她的态度十分恶劣啊。”

“什么意思?难道你读懂了内容?快告诉我她写了什么?”

因为都不懂所以能瞎编道:“她在笔记本里说了,她讨厌我,不爱我了,所以她和我都失恋了。”

实际上潘科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正意图,而捏造盲文内容太简单了

潘科:“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地爱上我。我告诉你她去了哪里吧,不过作为条件,请以后别再安排那么多工作给她,她需要一段时间放松放松,她现在很安全。”

相当地安全,特蕾莎她现在疲惫地拖拽着那身灰黑色的白衣蹲在老街的楼道里消沉着在口里咕噜着

“骗子,全都是骗子,全部都是大骗子。要不是我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我真不知道你们有多么的卑微多么的无耻!小偷偷走了我的钱包,商人在虚报着价格单,原来公交车上没有盲人的位置,有的就只有被一轮又一轮的浑水摸鱼。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身体受到了猥亵,交易受到了欺骗,要不是我能看到了一切,我真不知道这个小镇有多么的无耻又低下!”

那用盲文写下来的的日记内容清楚而不含糊,潘科她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十分的不妙

【2063年下旬,这一年的冬天有点过分,因为热水器坏了,所以我每天我与冷水共舞。我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忘记了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小镇,好像是我的朋友约尔冯介绍我来的,然后我全都忘了。我在这里认识了很多人,他们很友好,也愿意成为我的朋友互相帮助彼此。盲人能怎么帮助别人?她们看不见一切,也把握不了周围的大概。我用我学来的骰子占卜逗乐他们,图书馆里没有欢乐那实在是太沉闷了。尤其是这一年尾这个小镇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小事关乎到沉船,大事关乎到索命,真是多灾多难。

2064年的一月上旬,一直给图书馆默默做家电维护的潘科她来了,她还是老样子,她带着那副夸张又元气十足的嗓子温柔地对待坏掉的热水器,也顺便为我的设备做维护了。本来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是我感到恐惧,明明声音那么的熟悉却给了我另一种感觉,朦胧的重压迫令我站不稳,总是觉得她不是普通人,而这份感觉和我的朋友约尔冯相似,我一下子无法分辨谁是谁非,只能凭借听觉和记忆,她说是谁就只能相信她是谁。

2064年的二月上旬,我从收音机里收听到一个最近比较火的直播,机器人竞赛,我每天都准时地守候在收音机旁,因为潘科她参与了比赛。她常常被主持人描述的那身纯白色的修理服,所以我很清楚她就是潘科。据说她所研制出来的机器能在枪林弹雨中起舞,特征是不会主动地进攻只会闪避后退,尽可能地避免冲突的设想与比赛争个你死我活的反差让我大吃一惊,虽然她还是落败了,但是她做得太棒了,毕竟她是为我搞了这套八爪鱼系统的人,我相信她的技术与意识判断。

2064年的二月中旬,我依靠着这套戴在身上的八爪鱼设备好像出了点问题,它总是给我提示一堆别人眼里不存在的黑影,我询问过身边的人让他们告诉我那些黑影为何物,周围的人不解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对一台机器人这么入迷?说起来这里有两个阵营,红袖章和蓝袖章,水火不相容吗?矛盾纠结哪天才能化解?

2064年的二月中旬,今天据说潘科她拿到了一笔让我重获光明的手术费,我想拒绝她的好意,但是她的脾气我十分了解,最后只能接受她的好意然后奋力打工还钱啦。她走的时候落下了一个摸上去像是十字架的东西,后来经别人的观察得知这是一枚手工制造的铁十字勋章,是以前战火的产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并正准备还给她的时候却被她距之里外,鬼鬼祟祟地逃离了我的可观察范围。不过很快地,我总算能再见识到她的真容了。

2064年的二月下旬,我变得很奇怪,明明得到了视力后却不知道为什么我能随意观察到别人脑里想的是什么,轻而易举地随意可以知道他们所想掩饰的事情,矛盾的争吵也好,利益纠纷也好,全都夹带着我所能看到的东西,光明的世界并不光鲜亮丽,只能用混沌来形容。我手术后的每一天晚上都被噩梦惊醒,每一个噩梦都和骰子里占卜到的那样在告诫我当心我的朋友潘科,因为有两个她?她长得怎么样我并不清楚。我不是神论者但是我相信占扑。噩梦与占卜它们共同印证着的确存在有两个她的事实,我心想有必要作调查。

我好像变得很奇怪,有人提起过我好像判若两人,现在我身边不断发生着自杀事件,我非常害怕。现在不是我要调查潘科了,我需要逃跑,因为我得知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图书馆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监视我,这太毛骨悚然了。】

“我已经来到了更不知名的地方了,现在只要去城中村那蜿蜒的小道就不会被跟上来了吧,警察为什么穷追我不放?我好饿啊……”疲惫的盲人在逃跑着,她背后追来的是荷枪实弹的机器警察们。

“为什么他们非要追到我不可?”

看来警察们已经知道如何应付这个不用武器杀人的嫌疑人了,要不是监控摄像头以及目击证人们的指证,特蕾莎应该是安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不能停下脚步继续逃跑着,监控这么多,她能逃亡的地方就只有山路旁的密林,衣服被树枝刮得残缺,她停留在山中废弃的小屋内吃力地喘息着,她觉得自己的头好疼,痛得她不得不集中精力保持神智清醒。她是一个失败品,自我能力的控制是失败的,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被解除了束搏器后她有多么的危险。

“我……似乎想起了些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围上来的机器人警察的监控正被传输着数据给超远距离指挥所的人信息。警察们早已丧失了对这号嫌疑犯的耐心了,他们下达的命令为开枪射击尽可能打残她的手臂或腿脚让她失去行动力。警察们的通讯有延迟的,在控摄像头所看不到的盲区内,潘科在这些延迟传达数据的一两秒间隔时间内就用EMP手雷瘫痪了在场的所有设备。随后便是手动拔下他们的电池与数据线,八台机器不到四十秒全部处理完毕。

“呼~总算赶上了,希望特蕾莎没事吧。”

这个酷小子正准备敲开房门时不知为何她立马往后跳开几步,并往里面喊话

“特蕾莎别着急,我不是那些穷追你的人更不是警察。”

明明知道里面是个人,而传来的回音却是野兽的咆哮,潘科把外套缠在左手臂上做好防御准备。野兽的声音越来越响,然后那头名为人类的野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可以直接撞穿木板直奔到潘科面前不到半米距离,下一秒当然是潘科的左手被狠狠地咬住不放。在这种情形下潘科还不慌不忙地躺地上近距离观察着

“八爪鱼系统真的是脑电波约束器么,但是很奇怪呐……”

怪兽的攻击方式很简单,穷追不舍的爪击和咬击,杂乱无章又容易一眼看穿,这能让潘科有更多的时间观察这野兽与人之间的变化。有研究表明,不同级别的脑电波异常会让人患上不同程度的脑功能障碍,若是电波相对于正常水平值频率或高或低的话身体就会有不同的反应。不同位置的脑电波有着各不相同的作用,从行为上分析来看

“大脑神经无障碍异常,现在处于害怕状态的自卫状态吗?”所以潘科爬到树上与她拉开距离。

“真够弱的,AU的工程版就只有这种能力未免……等等,这不对劲!”

不是距离问题,而是潘科的大脑正在被沉睡着的特蕾莎透析着,不过没有用,特蕾莎遭遇的只是一辆有头无尾无限长度奔跑在单向铁轨上的火车而已,漆黑的火车 轰鸣的汽笛以及那不可能停下来的速度感,因为速度比别的地方快而形成的负压把一旁的特蕾莎吸被身后的大气压给推过来

特蕾莎:“这不是幻觉吗?也不是八爪鱼系统的副作用吗?还是……”

会死的,高速运行着的列车的钢轮压碎骨头是轻而易举的,这个大脑世界真实得能杀人,特蕾莎却无法后退半步,因为大气压太强了,她在步步推进得快要碰到时速三百六十公里的火车车厢了。

潘科:“脑电波能隔着大老远杀人的原因我想我是敢猜测的,那就是用发射到中转站再中转出去,杀人的方式如同随机拨打别人的电话那么简单,那么我现在是被拨号了么?可是警察局提供的监控资料里并没有显示过她曾有过这么的一个举动,从来没有过的举动那就证明着……”

特蕾莎在潘科的脑海里喊救命,因为她用来隔绝车厢的手已经被摩得高温起泡,她在被处刑着,她逃也逃不掉,手指很快就被摩掉了几根,痛苦夹带着血泪。

“是我反噬了她么?这种可能性会有么?几率为零么?那就只能把袋子里的东西加装在我身上来主动性断绝她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些器件是她近些天里赶时赶点制造出来的新型干扰器,这些东西都是基于那套【八爪鱼】系统来复制改良的,与特蕾莎身上的那套造工更精密,效能越强大。当潘科戴上这些东西时,本来长相相差几分的两人就更加相似。特蕾莎也就能从真实的环境下逃离回来。潘科不只是切断了大脑间的链接,她还无意间救下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消停一下,特蕾莎看到眼前这个人和她长得相似的人感到不可思议

“潘科,是潘科吗?你就是潘科吗?刚刚是你救了我吗?”

没有一点回应,潘科选择的只有冲过去对准她的腹部来了一记重拳让她晕过去。然后她醒来的时候便是间布满了密集的白线的屋子,她摘开了眼罩看到的是漏着光的瓦顶天窗,四周围弥漫着厚重的机油味,仔细一观察,她原来睡在机床的一角处,她身旁是一位照顾着她的橙黄色瞳孔的野田。

“客人您醒啦?”

“这里是?”

“无名的小屋,请您放心吧,您没有大碍是我们的期盼。”

特蕾莎痛苦地摸了一下头,发现她头上戴着的一个环形的东东。

“是潘科的小屋吗?她在哪?潘科她给我装了什么?”

“客人,您不能随意摘下头上的【墨鱼】系统,它是潘老师的得意之作,虽然我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所以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了。”

“我有些东西想要还给她,那个东西在么?二战的铁十字那东西在么?我记得我随身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它还在吗?”

另一面警察局的出口,守候的两个穿白衣的家伙。

阿金:“老板娘那家伙又去搞什么鬼去了,她难道违反了什么治安条约又要关七天七夜么?”

林宗:“又?潘老板有前科么?”

阿金:“那倒是没,可是潘科那家伙可是天天都在外面闯奇奇怪怪的祸然后让我来背锅,所以我只能说又了。这次她恐怕是在外面弄了什么岔子被捕了吧,我又要准备背锅了。”

在她身后鬼鬼祟祟悄悄走到阿金身后以记头槌砸了过去骂道

潘科:“我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你戴上黑帽子的人吗?阿金!”

阿金:“所以说啦,这次你又去闯了什么祸?”

潘科拍打拍打那身破破烂烂的白色连衣裙和身上那套金属器件盯着阿金害怕得缩起肩膀的样子洋洋得意地卖关子

潘科:“鬼知道咧,没准我是去测试一下赶工出来的新系统结果被警察叔叔当作可疑人物给关起来呗,结果他们发现关错人了就把我放回来呗,话说牢房里的饭菜比你煮的好吃多了!你应该也来尝尝。”

阿金:“那就多关几天啊!”

潘科:“开玩笑的啦,里面的饭菜里没有穷人吃的土豆所以我回来啦。”

林宗:“潘老板,你那套独要我们赶工的东西究竟是……”

潘科:“【墨鱼】系统,相当于有语音系统的倒后镜吧,就是那玩儿,恩恩,没错,就是那玩儿。”

林宗:“半信半疑啊……那在屋里的那个长得与你相像的人是?”

潘科:“她?额,是我们的铺子准备开张的第一个预定的客人吧。你们不来想想第一个买我们产品的客户就在我们屋子里休息多少有点激动啊。”

她含含糊糊地掩饰着他们不知道的真相,她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有她知道,就连审讯兵器特蕾莎都被她反锁住的人,究竟是善良还是邪恶还是两边都是?我给她明定下来的选择是混沌中立,是那种正义邪恶两头倒的墙头草。那个铁十字?已经回到她的主人身上去了。

潘科:“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连携带着藏了跟踪器的东西都浑然不知,你们知道他们被跟踪的理由是什么吗?”

“为啥?”

“可能会是别人的跟踪癖吧,你们说那个疯子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么?”

“为了一个‘爽’字?”

“可能是为了保护,也可能是为了监视,警察就是这么来找我麻烦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该死的摄像头们都把我当坏人看了!”

身份间的替换,谁会注意到瞳孔颜色的变化?这些都注意不到,那怎么能知道潘科她包庇了一件杀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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